坝代教胄 浅析形合 意合和翻译 陈文娟 （南京化工职业技术学院江苏南京２１ ００４８） 摘要：形合和意合是篇章语言学和英汉对比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论题。一般来说英语重形合，强调结构的完整性和形态的严谨性，而 汉语重意合，强调内容和表意的完整性。正确认识英语重形合、汉语重意合的特点及相对性，对于翻译有很大的实践意义。 关键词：形合意合翻译 （一）以神统形和以形制意。在英译汉时，一些表示关系的 形合和意合是篇章语言学和英汉对比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论 题。所谓形合，指的是句中的词或分句之间用语言形式手段（如 连接词、关系词和其他虚词可不译。例如在下面这个英语句子 关联词）连接起来，表达语法意义和逻辑关系；所谓意合，指的 中，划线部分在译成汉语时就可以不必译出： 是词或分句之间不用语言形式手段连接，句中的语法意义和逻辑 Ｉｔ ｗａｓ ｗｈａｔ ｓｅｎｔｉｍｅｎｔａｌｉｓｔｓ，ｗｈｏ ｄｅａｌ ｉｎ ｖｅｒｙ ｂｉｇ ｗｏｒｄｓ，ｃａｌｌ ａ ｙｅａｒｎｉｎｇ 关系通过词语或分句的含义表达。一般来说，英语重“形合”，强 ａｆｔｅｒ ｔｈｅ ｉｄｅａｌ，ａｎｄ ｓｉｍｐｌｙ ｍ￣５３ｓ ｔｈａｔ ｗｏｍｅｎ ａｒｅ ｎｏｔ ｓａｔｉｓｆｉｅｄ ｕｎｔｉｌ ｔｈｅｙ ｈａｖｅ 调结构的完整性和形态的严谨性，而汉语重“意合”，强调内容 ｈｕｓｂａｎｄｓ ａｎｄ ｃｈｉｌｄｒｅｎ ｏｎ ｗｈｏｍ ｔｈｅｙ ｍａｙ ｃｅｎｔｒｅ ａｆｆｅｃｔｉｏｎｓ，ｗｈｉｃｈ ａｒｅ ｓｐｅｎｔ 和表意的完整性。 ｅｌｓｅｗｈｅｒｅ，ａｓ ｉｔ ｗｅｒｅ，ｉｎ ｓｍａｌｌ ｃｈａｎｇｅ． 一般情感主义者喜欢用大字眼，称之为对于理想爱情的渴 一、英语的形合性 望。换言之，他们认为女人的情感平时只能零星发泄，必须有了 英语造句常使用明显的形式标记，如屈折变化、介词、连词 丈夫和孩子，情感收聚起来有了归宿，自己才能得到满足。（《名 及关系词等，注重显性接应（ｏｖｅｒｔ ｃｏｈｅｓｉｏｎ），注重句子形式、结 利场》） 构完整，强调句子成分之间的逻辑关系。 而与英译汉相反，汉语中所隐含的种种逻辑关系由于未用连 英语句子主要是以形显义，其基本的形式组织手段分成两大 接词语而趋于模糊，英译时必须变隐含为明示，在逻辑上理清关 类：语法手段和词汇手段。语法手段主要表现在：第一，英语用 系，并使用适当的连接词语而构成形合句。如： 词缀表示词的语法类属关系和词与词之间的组合关系。比如ｏ 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 ｔｅｎｓｉｂｌｅ ｒｅａｓｏｎｓ这个短语，略晓英语的人一看就知道ｏｓｔｅｎｓｉｂｌｅ是个 知己，每战必殆。 形容词，因为它带有形容词词缀，且作后面ｒｅａｓｏｎｓ的修饰语。第 Ｙｏｕ ｃａｌｌ ｉｆｇｈｔ ａ ｈｕｎｄｒｅｄ ｂａｔｔｌｅｓ ｗｉｔｈｏｕｔ ｄｅｆｅａｔ ｉｆ ｙｏｕ ｋｎｏｗ ｔｈｅ ｅｎｅｍｙ ａｓ 二，英语采用词语形态变化表现英语词语的深层语法关系。如 ｗｅｌｌ ａｓ ｙｏｕｒｓｅｌｆ．Ｙｏｕ ｗｉｌｌ ｗｉｎ ｏｎｅ ｂａｔｔｌｅ ａｎｄ ｌｏｓｅ ｏｎｅ ｂａｔｔｌｅ ｉｆ ｙｏｕ ｋｎｏｗ ｄｅｖｅｌｏｐｉｎｇ ｃｏｕｎｔｒｉｅｓ和ｄｅｖｅｌｏｐｅｄ ｃｏｕｎｔｒｉｅｓ，ｄｅｖｅｌｏｐ的现在分词和过 ｙｏｕｒｓｅｌｆ ｂｕｔ ｌｅａｖｅ ｙｏｕｒｓｅｌｆ ｉｎ ｔｈｅ ｄａｒｋ ａｂｏｕｔ ｔｈｅ ｅｎｅｍｙ．Ｙｏｕ ｗｉｌｌ ｌｏｓｅ ｅｖｅｒｙ 去分词形式显示了不同的施事和受事关系和语义范畴。第三，词 ｂａｔｔｌｅ ｉｆ ｙｏｕ ｌｅａｖｅ ｂｏｔｈ ｔｈｅ ｅｎｅｍｙ ａｎｄ ｙｏｕｒｓｅｌｆ ｉｎ ｔｈｅ ｄａｒｋ． 组连接使用介词或不定式等手段形合，这是英语形合的重要手 译文中通过使用“ｉｆ”，明示了主从句的条件关系。 段，在汉语中多不具备。例如词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译 （二）英译汉时介词的翻译。英语中的介词多可用汉语中的 成英语则为Ａ Ｒｅｐｏｒｔ ｏｎ 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 ｔｏ Ｐｅａｓａｎｔ Ｍｏｖｅｍｅｎｔ ｉｎ Ｈｕｎａｎ 动词来表达。如：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用了三个介词。第四，使用连接词语的句法形合手段， Ｔｈｉｓ ｇｏｖｅｒｎｍｅｎｔ ｏｆ ｔｈｅ ｐｅｏｐｌｅ，ｂｙ ｔｈｅ ｐｅｏｐｌｅ，ｆｏｒ ｔｈｅ ｅｐｏｐｌｅ ｓｈａｌｉ ｎｏｔ 这是英语语法外显性的显著特征之一。总之，重形合、形式外显 ｐｅｒｉｓｈ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ｅａｒｔｈ．（林肯《葛底斯堡演说》） 的特征在英语中表现得十分突出。 这个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将永世长存。 （三）在英译汉时，还要注意代名词的省略。因为汉语靠上 二、汉语的意合性 下文的语义便可知动作的执行者，无须明示。而反过来在汉译英 与英语重形合的特点相比，汉语则重意合，注重功能和意义， 时就要注意交代清楚句子中的指代关系，否则就会造成混乱，或 注重以神统形，讲究“形散而神聚”。元朝马致远的《秋思》尽 让人不知所云。例如： 显汉语重意合的特点： 李逵见他们两个赶来，恐怕争功，坏了义气，就把赵能一斧，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 砍成两半，连胸膛都砍开了，跳将起来，把士兵赶杀，四散走了 断肠人在天涯。 （施耐庵《水浒传》第４２回）。 汉语不具备充足的形式变化机制，其语法关系呈隐含性和模 Ｌｉ Ｋｕｉ，ａｆｒａｌｄ ｔｈａｔ ｔｈｅｙ ｗｏｕｈｔ ｃｏｍｐｅｔｅ ｗｉｔｈ ｅａｃｈ ｏｔｈｅｒ ｆｏｒ ｔｈｅ ｈｏｎｏｒ ｏｆ 糊性，往往根据语义关系来构建语句结构。这种注重语义优先的 ｃａｐｔｕｒｉｎｇ ｔｈｅ ｋｎａｖｅ ａｔ ｔｈｅ ｅｘｐｅｎｓｅ ｏｆ ｆｒａｔｅｒｎａｌ ｌｏｙａｌｔｙ，ｓｗｕｎｇ ｈｉｓ ａｘ ａｎｄ 特征在古汉语中最为明显，如“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 ｃｌｅａｖｅｄ Ｚｈａｏ Ｎｅｎｇ ｆｒｏｍ ｈｅａｄ ｔｏ ｃｈｅｓｔ．Ｔｈｅｎ ｈｅ ｃｈａｓｅｄ ａｆｔｅｒ ｔｈｅ ｆｌｅｅｉｎｇ 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如果尽量用形合 ｓｏｌｄｉｅｒｓ，ｋｉＵｉｎｇ ｌｅｆｔ ａｎｄ ｒｉｇｈｔ，ａｓ ｔｈｅｙ ｒａｎ ｉｎ ａｌｌ ｄｉｒｅｃｔｉｏｎｓ． 法来表达，就成了：“（若）知彼（而又）知己，（则）百战（而） 总体来说英语重形合，汉语重意合，但也要看到形合和意合 不殆；（若）不知彼而知己，（则）一胜（和）一负；（若）不知 是相对的，英语中也时常有意合的地方，汉语也有形合的地方。 彼（而又）不知己，（则将）每战必殆。”意合的言简意赅与形合 形合和意合只是语言的组句手段，不能简单地理解为语言的规定 的逻辑外显在这里形成了鲜明对比。 特征，语言的历时变化对形合意合的使用频率有明显影响。现代 汉语受西方语言的影响，形合句比古汉语多。与此同时，现代英 三、形合、意合与英汉互译 语的屈折变化功能减弱，语序相对比较固定，逻辑连接词逐渐剥 在英汉互译时，如能遵循句法结构上英语重形合而汉语重意 落，句子之间连接也表现出很强的意合性。正确认识英语重形合 合的规律和表达习惯，尊重各自的句法特点，就能避免“翻译腔” 汉语重意合的特点及其相对性，对于翻译有很大的实践意义。口 过重，也才有可能翻译出较地道的译文。 ２２４ 现代企业教育 ＭＯＤＥＲＮ ＥＮＴＥＲＰＲＩＳＥ ＥＤＵＣＡＴｌＯＮ